回忆与祝愿
回 忆 与 祝 愿
母校——我永远不能忘怀的家
当年考入内蒙古艺术学校的时候,我刚刚10岁,小学四年级,是内蒙古艺术学校招收预备班的一名小学生。我们班是全校最小的一个班,而我又是全班年龄最小的一个人,所以我是当年全校最小的一个小学生。因为年龄小,生活自理能力差,所以处处得到班主任和大班同学的很多关怀和帮助。
一到周日,班主任帮我洗头,大班的同学帮我洗衣服、刷鞋,放假时帮我捆行李。在学习上,由于年龄小,自控能力差,练琴时总是坐不住,串琴房,专业老师整天往琴房跑,盯着我练琴,有时就把我锁到琴房,逼我练琴。到期末时,专业老师把我们叫到她的办公室,买好多好吃的,像家里一样,边吃边总结一学期的学习情况。两年的钢琴正规学习,为我打下了扎实的基础,后来学习其它乐器(扬琴、琵琶等)都能很快地掌握。
在校的点点滴滴至今记忆犹新,回想起来仍然是暖暖的,内蒙古艺术学校是我走向艺术之路的起点,母校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家。(依日呼)
寄语母校
20多年艺术追求之路,20多年艺术生涯,由一个普通的艺术学校的学生,转变成为一名专业的歌唱演员。由母校踏入社会的那一刻,即带有深深的母校印记。母校是我艺术成就的源头,愿以艺术创新的成绩报效母校的培育之恩。我对院庆活动,表示非常地支持,这给我们师生之间、同学之间再次相聚,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,我衷心向学院表示感谢。
50年来,学院领导和各位老师共同努力、辛勤劳作,使我们学校规模愈来愈大,社会知名度愈来愈高,我作为1981届毕业的老校友,感到非常欣慰,每提及母校都感到万分自豪。在此向各位老师道一声:您辛苦了! (郑淑敏)
难忘的同学情
每当看见当年在校时拍下的发了黄的老照片,老师、同学们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眼前,难忘那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,更觉得在琴房相互切磋技艺的方式,值得珍惜和传承。
上世纪70年代后期,我考入内蒙古艺术学校,是母校和恩师们给了我艺术生命,使我从一个农村娃成长为一名光荣的大学教师。
当年师生琴房分着,老师的琴房是不可以让学生练琴的。
学生琴房座落在一群建筑的西南角,与现在相比,它是那么矮小,那么平凡。可就在这一片不起眼的平房里,造就出了一批批艺术人才,给我们留下了难以忘却的美好回忆。
在那个年代,我们的书面资料(歌谱)少之又少,更何况音像资料,那是我们未曾想过的事情。唯一充实课余时间的方式,就是大家聚在一个琴房里唱歌。懂得少,水平低,但都没有因此而退缩,争先恐后地弹琴,唱歌,把老师教的内容现买现卖,互相指点,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。恨不得把所有会唱的歌都亮出来,让大家评说。你一言我一语,有时为了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,直到认为更有说服力的一种说法出现,或者带着问题,第二天去让老师给个说法才肯罢休。
这项活动,首先是深化了老师所教的内容,对专业学习起到了不可小视的推动作用,更重要的是,同学之间加深了解,增进了友谊。
近30年过去了,同学间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,每当聚在一起谈起这些往事,更是兴高采烈,意犹未尽!(李先叶)
岁月如歌 春华秋实
我穿过红尘,一路走来,从鄂尔多斯高原上的放牛娃,到较有成就的演奏者,勤学苦练半世纪,才完成了这一历史跨越,回首往事,真乃时光如梭、浮生若梦啊!
我小的时候喜欢拉胡琴,只是兴趣爱好。到少年时代报考艺术学校,是为了实现我的人生理想。而今回首毕生至今只从事了一种职业,因此,成了我的全部生命。从舞台演出到课堂教学,从四胡、二胡、扳胡、高胡、乃至小提琴的琴韵里,流淌出来的天籁之音,伴随我走过了既坎坷又充实的人生旅程。
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是我艺术生命的摇篮。是师长学友们的教诲和帮助,使我取得了艺术上的成功。50年花开花落,我所从事的二人台艺术,终于从土里土气的地方小戏,成长为祖国艺术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。50年潮落潮涨,我献身的二人台演奏艺术,一次次奏响了大时代的交响曲。而今正在艺术生命盛年的我,决心把自己熔铸在炉火纯青的艺术之中,与时俱进,耕耘、开拓,继续谱写生命的华彩乐章。 (张占海)
老师的幸福
上世纪90年代初,我调入学院任英语教师。那时,学校的设施比较简陋,但整个校园美化得很好,每年春末夏初,丁香花开满校园,浓郁的香味弥散在每一缕春风里,学生们常常在树下练琴、唱歌,真是令人陶醉的美景啊!
当时学生很少,一个班就十几个人,所以许多同学、许多事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有一天,一个学生上课不听讲,偷偷写器乐作业,我假装没看见,走到这个学生旁站住继续讲课,这个学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红着脸将器乐作业收了起来。还有一次上英语课时,竟然有一半的学生没来,一问才知道这些懒虫都还在宿舍里睡大觉,我给学生布置了读课文的任务,就跑到宿舍,把他们一个个叫起来。从此,再没有人好意思不听讲和旷课了。
那时,我还不到30岁,与学生的年龄差距并不算大,所以我非常愿意接近学生,经常去他们的宿舍,课间和他们一起打沙包、跳绳,遇到有学生排练或演出节目,我总要抽时间去现场观看,渐渐与学生有了更多共同的话题,相互间都很了解。舞蹈和器乐专业的学生很小就离开家来上学,生活自理能力差,上课时我常穿插着告诉他们一些生活小常识。在低年级授课中,我还加入了一些游戏,在音乐专业学生课堂上教他们唱英语歌曲,给善于绘画的学生出一些单词画漫画,学生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学到了知识,师生之间的感情也更浓了。
如今,我仍然十分怀念那时上过的英语课。每到新年,学生们在遥远的地方会给我寄来各种各样的贺卡;而留在本地的学生,有了好的作品要展出或演出,也经常邀请我去观看,我从内心里欣赏这些优秀的学生,为他们的进步感到骄傲和自豪。
是可爱的学生让我保持了一颗年轻的心,一颗热情的心。有了这些,才使我把学生的成长牵挂在心,才使我的人生更加充实,也更有意义。(田 华)
我的音乐梦
我从小就特别喜爱音乐,各种形式的音乐我都爱听,如歌曲、京剧、评戏、曲艺等等。所以我小学时就能识曲谱,当然这完全是自己努力钻研完成的,是一点一滴学会的。开始我是从社会上唱流行歌曲中学会了唱,然后我买一本歌曲集,再买一本怎样识谱的书,这样反复琢磨,对照着歌本把音符(1.2.3.4.5.6.7)搞明白。然后再进一步的分析音乐的节奏,弄懂什么切分音、复点音、连音等等音乐的基本规律。这样自己就慢慢掌握了识谱能力。
1959年考入了内蒙古艺术学校。学校当时是招歌剧演员,学习时间为4年,可是到了学校,因当时学校初办,好多事情不齐备,所以我才改成学声乐,3年后就毕业了。
1962年,我被分配到哲盟文工团演出队工作,我在话剧《夺印》中演陈瘸子,在《红岩》中演看守所长猩猩,在《迎春花》中演的也是反面角色,塑造人物都很成功。当时我是文工团的台柱子,担任独唱演员,我唱的《克拉依之歌》,深受广大观众欢迎。
后来团里把我下放到库伦旗文化馆,文化馆的领导很重视我,让我负责群众文化工作。工作分为城镇文化和乡村群众文化。镇内的工作较为好做一些,大多是组织直属机构的职工、干部参加文艺活动,教教唱或排练节目。农村工作就较为艰难了,要长期地下乡到生产队进行文艺辅导。全旗能辅导的镇就有9个,生产队有100多个,但是不是每队都能到,可是要重点辅导一部分也是艰难的。第一个就是行路难,为什么说行路难,当时,全旗只有一辆汽车,其它乡镇无车可走,全部都是靠步行。
我举两个例子,就以去先进公社先进大队进行长住辅导来说吧,首先是走路,库伦距先进公社近40里地,这40里一个人步行也不算多大事,可是要背着行李,还有一部分图书,这样加起来就有七八十斤重,当时虽然还年轻,但也是很吃力的。
再一个是去三家子公社的六合堂,60多里,也同样背那么多东西。那时虽然很艰苦,但心情很高兴,感到为农民服务是应该的,光荣的。上山下乡为人民服务的理论毛主席早就讲过了,文艺工作就是要下乡,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,提高群众的文化水平,我有深刻体会。比如在水泉公社水泉村,我们为社员辅导歌曲时,发现社员很难接受,学不会,我教的那首歌是《李双双》插曲,第一句是:
这一句社员就唱不好,重复几次也唱不好,后来我就动脑筋,苦思苦想怎样才能教会他们呢?我想,农民没有学过音乐,应该先易后难,循序渐进,慢慢提高。于是我给他们编了一首唱他村的歌曲,音符较少,节奏简单,音型也接近《李双双》,第一句是这样的:
学会这样的歌之后,回头再唱《李双双》就可接受了,他们很快学会了,而且唱的很好听。毛主席说的真对,没有普及就没有提高。后来在普及样板戏时期,能唱《智取威虎山》的杨子荣、《红灯记》里李玉和的唱段。
我在母校学了3年音乐,老师认真负责,我也刻苦努力,学到了知识,懂得了做人的道理。在工作中,我动脑筋,想办法,把工作做好,虽然没有成了音乐家、歌唱家,但我在普及群众文化,提高农民音乐水平中做出了自己的贡献,受到农民群众的欢迎和当地政府的赞扬。我觉得人的能力有大小,命运有不同,只要尽心尽力,就无愧,无悔,也就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。(张宝鹏)